【盾铁】虐点两题
Title：虐点两题
Author：萧肃
Fandoms：复仇者联盟
Pairings：Steve/Tony
Rating：G
Warning：无
Summary：莫忆生日快乐！一天都有课时间太紧就只能给你几个段子了……毫无营养，毫无剧情，毫无文笔
16.8.28
1.俄罗斯转盘的枪口换了一个方向
#黑帮设定
Steve的头上在冒汗。
当然，这种时候如果还能保持冷静，不是疯子就是傻瓜。Tony也基本上浑身是汗，虽然表情比他的要好很多，那双他一辈子也看不腻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，和平时一样坚定，但他忽视不了里面的脆弱。他总能看到脆弱的Tony，比别人多的多，那个倔强的小胡子喜欢一个人静静坐着给自己上药，缠绷带，但总缠不好，鲜血渗过了绷带染上外衣，他这时候就会马上态度强硬地拉着对方再次坐下，小心翼翼地重新整理那一团糟。他知道Tony有时候是故意的，某种心理缺陷，他们俩都不会主动提出来。
左轮再次被转动，咔咔的擦碰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很刺耳。
可惜生活本就如此戏剧化，像某种破烂的长剧，庸俗至极的剧情，只有Tony是在这无趣的生活里唯一闪耀的元素，但又能怎样呢？他马上就要死了。
翘起的嘴角好像还在告诉Steve还有转机，他同时也忽略不了握着枪的颤抖的手。Tony拿枪从来都很稳，即使是生病都不会影响准心。
这一枪按照顺序是对准他的。从Tony的表情来看，对方知道这一枪里有子弹。他当然希望如此，如果他们之间必须死一个的话，不如就他吧，是他先走进Tony的生命，自私地拉着Tony掉进泥潭，那个天之骄子应该值得更好的，比如Pepper，还有Bruce的陪伴。他从拿起枪在酒会靠近Tony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。
而事实上他想错了，墨菲定律告诉他事情如果还有变糟的余地，那么一定会变糟。
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，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扣动扳机的那一瞬调转了方向。
然后枪声响起。
2.深夜十二点的墓碑
#漫画内战设定，MCU盾铁
不是所有的葬礼都会下雨。当然不会了，白痴才会那么认为。
就算是美国队长也不会让上帝为他流眼泪的。得了吧，哪怕是来参加葬礼的这些人，真正哭了的又有几个呢？死的是Steve Rogers，美国队长永远不会死，可以有一代又一代，就像Tony都准备想退休了，说不定有哪个聪明又走运的小伙子小姑娘被他挑中了呢？
他不会承认他哭过，Tony Stark不会为他的老妈子哭泣。几颗眼泪也不算，没掉下来的都不算。
手指不间断地抠着黑色西装的衣摆，昂贵的布料被他揉的褶皱，松手后又轻而易举地消失掉。葬礼早就在白天结束，现在天黑的不能再黑了，四周唯一的光源就是不远处的小房子里守墓人守夜用的灯。
Tony沉默地站在墓碑一米远的地方，他不敢靠近，怕在黑夜里看清了墓碑上刻的名字。他连花都不敢放下，怕惊扰了下面陷入永久沉睡的人。连死了也要给他惊慌害怕，死了也要像把钝刀凌迟他的心脏。他痛恨那颗飞来的子弹，哪怕再偏一点，Steve就能活命。
总大早上地拖他起来去做完全没必要的晨练，责备他作战时又没有听指挥冒险向前，去管他Jarvis都管不上的饮食和作息。别想了Tony，这个人有什么好。Tony的视线放远在浓浓的黑暗里，像是那里有张对他微笑的模糊的脸。该走了。
Tony尽力迈开步子转身走了几步，白天的平静在此刻如同撕破的纸张彻底消失，记忆疯狂地上涌，最后定格在Steve居高临下看着他举起盾牌又瞬间犹豫的场景。然后他转身奔向那块墓碑，在它旁边坐下，一只手像搂着Steve宽阔的肩膀一样紧贴着墓碑的一侧。有什么液体从脸上划过，代表着情绪的宣泄。
“不值得，Steve，这不值得。”
Fin.